祁雪纯不想偷听了,她起身想要去当面理论,然而她忽然感觉有点头晕,手脚也不听使唤了……
她坐了起来,“我哥呢?”
她满脑子只有司俊风对她的好,对她的维护……他究竟是把她当成一个濒死之人在照顾,还是忍着心痛,陪伴她度过为数不多的日子?
腾一有些诧异,但想到冯佳现在就是最大的秘书,知道一些内部机密不稀奇。
祁雪川沉默片刻,问道:“你说的姜小姐,在哪里?我想见她。”
“这是一个既危险又神秘的人物,”白唐对祁雪纯说,“我们能查到的资料里,他叫傅延。但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。”
“当然,也许他还在试,等他试验成功了,新的治疗方案也许就出来了。”
她回到办公室后,拿起自己办公桌上的座机,便能听到腾一在总裁室的说话声了。
“所以司俊风不是太保守,而是担心我会有危险。”她说。
其实他当时虽然忙,但来回参加婚礼,也就两三天。
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祁雪纯想了想,“韩目棠……”
“楼下有一家日料店,”云楼说,“你们去借,或者去买,总之我朋友今天一定要吃到三文鱼。”
如今见到她了,她又这样冷漠,这是他没想到的。
“生死关头,他对我许下过承诺的,说如果能活下来,他会来找我……”她垂下双眸
他这样说,祁雪纯就更能理解,也更开心了。